Everything means nothing to me (T, F?)
之前三度瀕臨凋萎,經過努力澆水搶救後,兩個花盆裡的植物明顯地抽葉伸長,薄荷的清香令我在毎早澆水時都感到愉快。但是新的問題出現了:它們遭遇病蟲害了 :~
想到要用農藥就很煩,總覺得那是傷花也傷身的東西,可是不這樣做,花兒也一樣慘。寫至此突然想起某處「善惡同存」的討論,當時想了半天只想起李敖的「美女與梅毒」論,但我畢竟還是老氣的人,不習慣拿這種令人不安的例子來佐證,所以就放棄了。現在提到用農藥的問題,我就想到那個討論。這個例子好像比較莊重些。記起來。 :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