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verything means nothing to me (T, F?)
研討會後,身體状況急速崩解。勤奮地毎天地看醫生做治療,忍耐疼痛、硬嚥下煎藥,假裝裡面沒有自己不喜歡的苦味,可是前前後後治療已經超過一個月,卻沒有明顯的起色,甚至問題越來越多。感覺上,不僅意志不欲留在身體之中,身體也不想聽意志的指揮,彼此各行其是。我不免感到巨大的悲傷。這十幾年來我不斷驅使自己,忍耐疲憊與心酸,做了無數的事,可是交換而得的,只有一付破爛的身子骨,勞苦的證據,全化作看不見的傷痕,刻在肌理底層。那些舊傷,時候到了便浮現,提示自己的存在,喚醒當年諸多不快的記憶。這是身體的報復,你當初怎麼待它,它就怎麼回報你...
可是,我到底做了什麼罪無可恕的事,需要忍受身心這般交錯折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