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verything means nothing to me (T, F?)
下午午睡起來,回去本籍地投票。看看投票通知,運氣不錯,住所這裡居然有公車直接到,只是我睡得比想像中久,公車也坐得比我預期的久了點,一度很擔心千辛萬苦穿越城市而去結果投不到票,那就實在太笨了。雖然沒在那一站下車過,好在那一帶的巷子是直線交叉,靠方向感就可以走到。小跑步地趕到,警察先生看我行色匆匆,問我是幾鄰,我根本不記得,對方好心地幫我看了投票通知單,然後告訴我是在哪間教室,我趕忙依言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