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verything means nothing to me (T, F?)
昨天去台大醫院看病。候診的時間我通常在看書,突然傳來不一樣的語言,打斷了我閱讀的專心。通常不常聽到的語言總是覺得比較大聲,認真一聽,好像聽得懂。是日本語。轉頭看看,原來是距我兩公尺外的母女在對話。年約八十,穿得厚重,插著鼻管,像在輪椅裡縮成一球的老母親,日語說得很清楚很標準;坐在母親身後的候診椅上,大概五六十歲的女兒,日語腔調很奇怪,但講得也算正確流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