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
Everything means nothing to me (T, F?)
雲和街裡本來有家賣七折書的書店,可能因為不敵巷口的政大書城而消失。今天去政大書城,看見巷子裡的招牌換成了化工材料行。之前不時會在美容版上看到化工材料行的消息,但是天水街離我的活動範圍實在太遠,屢次想去皆未果,如今它開在我歩行可至之處,完全抗拒不了新奇的誘惑,便進去看看是什麼樣的店。
店是新開的,四下空盪盪,日光燈慘白,也沒什麼人。幾個鐵架上陳列種種以塑膠袋或瓶瓶罐罐包裝,名字陌生的原料,還有過去只會在實驗室裡看到的大小燒杯。將那些原料按比例投入燒杯,就可以生出據稱好用的保養品、化粧品等等。逛一圈就空手出去,好像沒有紀念性,於是我帶了一片面膜,準備回家試試是否真的有效。一邊這樣做時,從高處俯瞰自己的另一個自己不免又暗笑,原來這個女的,終究不過是愚蠢的女人之一。我想像著。這店彷彿女巫的丹房,你什麼原料都可以取得,什麼東西都可以調製出來,甚至可以令得火焰之中開出百合花。角落裡,馬蹄公子在等待,獰笑道:「貪婪是我最愛的原罪」,然後艾可的金句出現.....
我實在想太多了。:)
(從 En 家借來的題目)
: 把下列關鍵字套入故事中。
: 被詛咒
: 遺失很久的
: 島嶼
: 陷阱
: fairy
: 夢
: 某人受傷
: 躲起來
: 廢墟
A Dark Fairy story
有名男子,為了尋找他遺失許久的心,設下無數陷阱,騙取女人的愛情。初時他用足以博取同情的藉口騙取女人們的感情,享受著女人們為他付出的愛與温暖,盡情周旋於花叢之間。男子為自己的聰明得意,倘佯在自我膨脹的優越感與肉慾的快意中,彷彿已然掌握了世間一切,像神靈般無所不能。那些可悲的天真女人們被他巧妙的手法瞞天過海,一無所悉。毎個女人都以為自己可以治癒男子口中受傷的心,付出一切,全心全力地去愛他,卻總在相愛後的隔日清晨,發現自己從此只能得到冰冷的回應。此後,只要能偶然得到男子的一絲温情,便又驚又喜,以為自己將可打敗其他競爭者,一生獨佔這個聰明優秀的男子。但是,由於男子天性中的狡猾卑劣,女人們的美夢無不破滅,毎個女人都帶著破碎的心哭泣。
男子以為自己可以用一樣的手法玩弄魔女,卻忽略了魔女身側有著能窺視世情的烏鴉。透過烏鴉的報信,魔女知道了一切是怎麼回事。對於魔女或是任何女人而言,這樣的痛猶如以刀剜心,怎麼説都不是一件可以原諒的事,濃厚的愛情立時轉成了無止盡的恨。於是魔女對男子下咒,要他在有生之日都受到良心的譴責。被詛咒的男子,找不到解咒的方法,事實上只是個凡人的他,唯一想得出的方法,只有逃。跑啊跑,逃啊逃,到了南方的島嶼盡頭,他累了,再也走不動了,跪在白浪拍岸的海邊,流著涙向神靈祈求:「神靈啊,我受夠了,我已沒有歸去之處,我可不可以就這樣停下來,躲起來,再也不要受這種折磨?」
轟地一聲,男子在逃亡期間因為内心折磨而變得憔悴的肉身,刹時成為海濱上一座冰冷的廢墟,任憑浪花拍岸,濤聲反覆,男子再也不會痛,再也不必逃。神靈的大德大能,實現了他的願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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願神靈的大德大能,眷顧世間不幸之人,飄泊之魂;願為惡之人皆得等量回報。
由於父母長年吃齋卻仍還是需要帶著家族交際應酬,把我的味蕾訓練得比吃葷食時更挑,加以本來就不擅與家人共處,才發現與家族外出用餐時,自己會變成多麼難搞的人。這種時刻,可以讓我的挑剔、不妥協、乖僻、難相處與壞脾氣發揮到淋漓盡致。沒人招呼帶位、茶沒端來、餐具沒擺好、歐巴桑點菜不用心,都可以讓我毫不考慮地準備轉身就走。此時也可明白看見自己在家庭中地位的改變。選餐廳的家父不敢多説話,家母連忙安撫我,不過這幾年吃過這麼多宴席,已經極有經驗,結局果然如同我在剛進餐廳時所料,如果招呼不用心,菜通常也會出問題,最後一道的素生魚片是壞掉的,母親又不好意思去跟認識的老板娘抱怨,只好拜託我去做壞人。既然我也有出錢,我當然就理直氣壯地數落,得到心不在焉的道歉,但錢還是要付。這種時候,就覺得服務態度真是決定一家餐廳加減分的關鍵,服務怠慢,菜好吃也沒用。於是今天又表演了一次奧客,多增加了一家被我永遠畫叉的餐廳。這是在民權復興北路口的素食餐廳。
火紅驕陽已然西沈,乾涼暮風吹撫過少女的身形,勾勒出她纖細完美的身形。走在她的後方,一切盡收眼底,隱約還能嗅得少女身上細緻甜香,我驚喜地為神靈的大能大德讚歎。
我的蹄,被迫永遠只往同一方向。那非我自己所願。我是人,惡的力量將我變成了馱獸,歴經變賣鞭打等諸多痛苦,我一心尋求變回人的方法,卻遇見了少女。
驕傲的她,從不對我開口説話──當然,我是什麼東西,我不過是隻獸類,被迫別無選擇地離開了可能的解救,負責背負她的嫁奩,啓程赴遠方,送她去侍候異國王者。旅程中的毎一日,我都忍受著甜蜜的磨難。此行艱難危險,需要穿越傳説中的未知之地,才能到達異國,然後才能讓少女在陰涼的花窗下,享受噴泉帶來的涼意,以觀賞砂漠裡最珍貴的生命──金魚在泉水中悠雅擺尾來消磨時間,等待她的主人與夜晩聯袂而來,享用她藏在珠飾披帛之下的豐饒與風情萬種姿態,令她在晨曦甫現時,成為顯露慵倦嬌態的宮中婦女。旅程中,我能享受的唯一歡樂,僅是想像。雖然她罩著面紗,卻有我所見過最美的一雙眸子。為了躲避礫漠烈日,她披覆頭巾長袍,但我想像得到,在那些繁複之下,藏著雪般的百合與幽閉的粉色玫瑰。倘若我還是人形,我願將我的一切,甚至性命也奉獻給她。如今我一無所有,縱然她的身心全將屬於別人,如果夜間她踩著銀色月光,踏在細砂上漫步,或許會願意對我現在這張毛絨絨而散發腥臭的臉,投以温柔憐憫一瞥。為了這點想望,我願在達成這次使命之前,永不變回人形。
少女在這趟旅程中,時間即已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,奪去她的青春。雖然我知道她身負繁榮帝國與家族的使命,我卻私心期望著,那將要擁有她的人,越少注意到她越好。我意識到自己對她的眷戀已然成為妒心,不欲與人分享,如果她因旅程艱辛,使那光芒四射的容顏因風吹日曬而遜色,那麼現在我所見的她便是她最美的時刻,我將比那異地王者享有更多她的美麗,任何人都奪不走我心中的回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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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名佝僂奴隸端著晃盪微黄水光的木碗走進營帳,恭敬地呈給少女。少女緩緩取下平素遮砂防風的面紗,取過木碗,淺呷了一口。
「去,真難喝!」少女嘗出羶腥氣味,露出不悅神色,向砂地上啐去。
「小姐,食糧與水都不足,我們先宰殺了一隻馱獸,取了牠内臟的水,請您先將就著用吧!」奴隸對少女惶恐地道。
沒有人知道,那隻馱獸本來有著人的形體。神靈的大恩大能,實現了他想為少女奉獻一切,保有美麗記憶的心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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kuso文,感謝jedi命題
今天去西門町搜索未果,不知不覺走到了萬年五樓的湯姆熊,發現他們進了「太鼓的達人 6」,又看到了新歌單裡有許多我認識的歌曲,立時熱血沸騰,去換了50元代幣,開始排隊。
從1代玩到6代,我的經驗是:打自己慣聽的歌曲,即使是初次玩也可以有及格以上的成績。以此策略,果然可以順利玩兩首歌,第一首點「日本break工業社歌」(真是太了不起了,這首社歌居然紅成這樣),第二首點神劍闖江湖最早的OP"そばかす",一邊唱一邊打,反正那裡那麼吵,唱歌應該也沒人聽見。後來又去玩旁邊的新機器「三味線兄弟」,我現在只記得我點了「爺爺的大鐘」「科學小飛俠」,果然聽慣的歌節奏就抓得比較好。而且它最多可玩三首歌。於是我就在最簡單級裡享受高手封號。其實我打得實在遠不如小朋友們好,他們很顯然是投了很多錢練過的,反正我也不要去想自己年紀老大之類的問題,單純的享受玩就好。可是當我玩完時,很震驚地發現自己左邊的前臂是麻的。我有玩到那麼劇烈嗎? :(
最近入手鐵三角耳機,反覆聽「凍る砂」這首歌。飄渺淒冷的音樂,具透明感的美麗歌聲,腦海中不禁浮現深遂夜晩,寒冷月光下,藍銀色砂漠延展的景象。初時我只知它是「風之大陸」裡的插曲,而它是我開始聽動畫配樂前的作品,所以手上並無它的相關資料或cd,想去google 找它的歌詞也失敗,畢竟這是距今十年以上的作品了。但,因搜尋才知道這是新居昭乃的作品。這樣想來,十年前我就先愛上了與「凍る砂」齊名的「三日月の寢台」,它是「地球守護靈」(ぼくの地球を守って)原聲專輯裡的主題曲,同樣是新居的作品,訴説著從遙遠彼方關心的愛情與失落之感,詞曲皆婉轉淒楚,聽時腦海中浮現勾月懸於深藍夜空景象,以及木蓮紫苑受限於生死輪迴、難以結合的戀情。當時也是如此反反覆覆地聽。然而後來重病,所有在病時所聽的音樂,日後再聽都令我反射性地想吐,於是地球守護靈裡另一首新居的作品「金色の時 流れて」,十年來,我便再沒有聽過了。
所以我現在知道新居有一片cd 叫「空の森」,是新居1997年出品的合輯,不曉得能不能在台灣市面上買到。雖説它在日本還是繼續發行,但如果沒有必要,就先不灑新品cd,畢竟最近敗家多矣。 ^^b
昨天去建國花市帶了一小盆薄荷與一個小缽回來。缽給自端午以來,被我用清水供養導致營養不良的菖蒲,薄荷則是我覺得夏天宜用清涼的香味,既然它自己會散發氣味,我想,拿來當室内芳香植物應該不壞。薄荷似乎比較喜歡爽利陽光,如果過一段時間看起來長得不好,再考慮拿出去陽台。
菖蒲和薄荷都是有香氣的植物。剛才在為菖蒲舖土埋根時,突然想起幼年時在自家陽台玩土的記憶。好遙遠阿。
昨天還看到保證一年開花兩次,會微帶香氣的日本種紫藤,一盆450。比起少女時代所詢得的價錢(10k+-),簡直天差地遠。紫藤是我深愛的植物,但因為它攀爬的天性,我不想在這寄寓之所種植它,一旦我要遷居時,就必須砍斷它的藤蔓帶走;或是予以捨棄。兩者皆非我所願。至於與紫藤纏繞在一起的遙遠往事,更不願憶及。
但,能生出重新種花蒔草的心情,或許是種復活的證明。